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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错。”吕布扔下竹笺,看着堂下面色如土,一身锦袍的缪尚,微笑道:“缪尚?” 面色一变,魏延豁然扭头,看向震动传来的方向,目光倏然一缩。 陈群闻言,面色不禁大变。
“西凉军此次出兵四万之众,那高顺分守三城,兵微将寡,能支撑到今日已是不错,战报恐怕不久便至,但战机稍纵即逝,不可因此而失了战机。”钟繇摇了摇头,坚定道,在他看来,西凉军不可能败,这才是他相信魏延的根本原因。 要问曹操现在除去袁绍之外,最头疼的是什么人?不是荆州刘表,也不是最近闹得声势惊天的吕布。 “喏!”身旁的军侯答应一声,派人前去清理战场,魏延则带着大队人马,往霸陵的方向而去,如今,也只剩下钟繇这一支人马还未解决了。
马超闻言点点头,脸上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神色,马腾见状,也知道多说无益,目光看向马超身后的庞德道:“令明行事沉稳有度,此番出征,我儿当多听令明建议。” “烧当老王,可认得庞德否?”便在此时,又是一员大将拍马舞刀杀来,所过之处,无数羌兵纷纷倒地。 “先不忙谢,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办!”吕布摆了摆手,看向魏延道。 “主公,已经清点完毕,城内原有一万守军,其中两千人或死或逃,剩下的八千人包括一应将领在内,尽数被俘。”雄阔海大步走来,向吕布道。
远处,高顺也自然发现了这支溃军。 如今虽然已经到了春季,但西北之地依旧算不上暖和,在河里这么一泡,就算当场不被杀死,恐怕也挨不到河内。 白水河面不宽,约有四五丈的距离,但却水势湍急,想要搭浮桥而过几乎是不可能的,虽不如长江天堑,却胜在够险,以这个时代的科技力量来说,强攻决不可行,只有一条石桥,虽然宽敞,但石桥两侧,刁斗林立,又有一座辕门,白水羌将这座辕门当做城门来建,虽然没有城墙,但攻击的点却只有一个,比城门更加坚固。 “还懂得谦虚,不错。”吕布心情大好,大笑道:“说说,距离这美稷城最近的匈奴营寨是哪个?”
“详细情况如何?”吕布示意三人坐下,沉声问道。 “吕布挑唆月氏人反叛,偷袭了我们的王庭,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去救援王庭。”刘猛看了韩遂一眼,带着几分不悦。 片刻后,魏延副将在小校的带领下进入帅帐。 “轰隆隆~”
喧嚣的战场,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转眼间,匈奴就已经失去了九名猛将,一众匈奴人看向吕布的目光中,已经带上恐惧的神色。 北宫离看向吕布,沉声道:“你很强,按照我们羌人的规矩,既然败了,就该臣服于你,但我要报仇,白水羌我必须要。” “多年不见,温侯却是雄风不减当年。”李尤看着吕布,冷笑一声,傲然道。 “先生放心,末将谨遵先生教诲!”马超沉声道。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卑贱的匈奴人,胆敢向我们亮出他们丑陋的獠牙,从什么时候,我们的同胞,只能在他们的马蹄下痛哭和哀嚎,像羔羊一样,被他们随意宰杀;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同是汉人的韩遂,却要引这些异族来屠戮我们的同胞!” 北宫离冷哼一声,一招举火烧天,架向方天画戟,想象中的野蛮碰撞没有发生,方天画戟与枣阳槊一触即分,重心偏离之下,差点让北宫离栽了一个跟头。 “没想到,小小的槐里城竟然如此难缠!”马超闷哼一声,想到之前那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如果高顺一直这么守,那这城池也不用攻了。 韩德胸中一股火热激荡而起,朗声道:“主公莫要看轻了末将,死则死矣,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