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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萧瑟的古道上,吕布带着两名护卫默默前行,道路两旁的房屋里,偶尔能够看到民房中一闪而逝的身影。 张绣脸上闪过一抹阴翳的神色,没有再理会青衣汉子,径直走向贾府内,胡车儿连忙将汉子提起来跟着走上前去。 “呃啊~”副将的狂嗥声到了一半戛然而止,失去生机的尸体无力地跪倒在地。
陈宫闻言,不禁苦笑:“多谢了。” 随着吕布的声音落下,赤兔马再次加速,两侧的景物如同潮水般往后退,方天画戟在夕阳的余晖下,折射出锃亮的寒光,眼前越来越近的西凉铁骑,在他眼中,此刻已经成了软弱的绵羊。 “那就留下骑兵,子明、管亥、徐盛、陈兴还有何仪、何曼跟我走一趟,文远,你和郝昭留在此处,这里地势相对开阔,若有毛贼不长眼睛,就教教他们做人的道理。”吕布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 脚下的阁楼,原本是属于刘辟的,不过如今山寨易主,这座山寨中格调最高的阁楼,理所当然的成了吕布临时的行营。
昔日八健将,如今除了张辽之外,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张辽一人留在吕布身边,辅佐吕布负责下邳城防,至于高顺,此刻被吕布安排为城内的治安官,负责城内秩序,此二人,原本在军中就有不俗威望,如今吕布放权,在军中威望仅在吕布之下。 “大将?”张辽和高顺对视一眼,有些发懵,莫名其妙的,哪来的什么大将? “是!”高顺眼中闪过一抹森然,抽出腰间的佩剑,厉声道:“斩断绳索。” “滚!”雄阔海眼见周瑜带着残军逃离,怒吼一声,一招霸王甩枪,狠狠地朝着宋谦砸下来。
“没有!” “嗡~” 对吕布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未在意,不过汝南如今的状况,却让吕布皱眉不已。 “很好。”吕布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开始上午的训练,列阵。”
“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们征讨徐州,没工夫理会袁术。”曹操点点头,也有些心烦,这两年诸事不顺,先是张绣因为不满曹操霸占他婶婶邹氏,降而复叛,不但让曹操损失了长子曹昂,更失了典韦这员大将。 最重要的是,这只老狐狸貌似有降操之心,不知道会不会唆使张绣将自己逮了拿去曹操那里请功,作为再次投降的问路石,这种事情,不得不防。 “嗯!”孙策闷闷不乐的说了一声,带着黄盖等人径直往城中而去。 “十人一队,入城,肃清城内残军,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记住,不得扰民,否则格杀勿论!”吕布一戟将一名负隅顽抗的守军斩杀,看向四周,厉声道。
刘勋虽然没有带帅旗,但一身盔甲加上坐下战马还有簇拥的亲卫,在月光下显得极为醒目,吕布不理会周围溃兵,只是看准刘勋,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已经看到刘勋的踪影,皖县已经遥遥在望,但吕布却不准备让刘勋回去,胯下赤兔马突然加速,刘勋只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吕布却已经纵马越过刘勋,在距离皖县不足一里的地方停住战马,方天画戟斜指大地,一身耀人眼目的打扮以及那霸绝天下的气势,虽然只是一人,但虎目所过,却让刘勋身边数百人马噤若寒蝉。 数百里外,吕布却不知道此刻在庐江因为自己发生的各种算计,送走了袁术派来的使者之后,继续跟众将商议了一番接下来的行程,袁术这边是个大坑,绝对不能钻进去,帮袁术,最终很可能自己都给陷进去,至于帮曹操,曹操不但不会感激吕布,甚至可能直接带兵过来追杀,无论帮哪边都没有好结果,最好趁着如今双方混战,从汝南穿插过去,只要过了汝南,就是南阳地界,虽说那边张绣随时可能向曹操投降,但毕竟曹操此刻在张绣那里的影响力还不算大。 这边张辽前去将刘勋设伏的事情告诉吕布,而江东孙策反应却更快,黄盖带着上百艘艨艟浩浩荡荡的自九江沿江而下,每艘艨艟上,皆扎了不少草人,混上两个军士,做出大军袭击的样子,令岸上刘勋的军队大为紧张,一边严密紧盯黄盖的动向,一边集结兵马,准备应付黄盖的追击。 “是。”张辽点点头,这一路上的哨骑什么的,都是他在安排。
“主公可还记得九龙渡?”张辽微笑道。 汉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焦急,猛然往何仪怀里一撞,将猝不及防的何仪撞开,便要夺路而逃。 张飞沉声道:“哥哥放心,只要哥哥一声令下,我就去帮哥哥把徐州给夺回来!” “过了前面那片山岳,便是南阳地界了,按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就算慢点赶,也用不了五天就能出山,只是不知那张绣是否愿意放行。”陈宫有些忧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