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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动作迅雷不及掩耳,根本没有给马超太多反应的时间,在高顺看来,打的相当漂亮,如今马超退守冀县,但周围陇县、平襄、上郭等要冲之地,都被韩遂控制,在高顺看来,冀县已不可守,马超最好的出路,就是退兵到临泾一带。 至于吕布,刚刚到了长安,而且现在西凉那边也不太平,韩遂杀了马腾,尽占西凉之地,吕布恐怕正在头疼如何对抗韩遂,根本没可能抽出精力跑来这边兴风作浪,反而是这江东小霸王最让曹操头疼。 马超点点头,目光却不由的看向另一人,此人一身黑衣,身形清瘦,目光中,带着几分阴鸷,仿佛随时可以融入阴影之中一般,极不起眼,但看张绣的表现,分明是以此人为尊。
“我自有计较,你且去派人通知钟繇来接收兵士,就说我等不满主公久矣,愿意投效曹操。”魏延看向副将:“此事必须找一个可靠之人前去,若钟繇真的率军而来,在进军营之前,尽早脱身。” “不错。”北宫离昂首道。 这也算一种空手套白狼吧,绕着西凉走了一圈,自己手中的部队整个翻了一番,可比留在家里种田发展要快得多,当然,这些话,是不可能跟任何人说的,这是御下之术,同时也是帝王心术。 “无妨。”吕布喝止住周仓,想了想道:“你带人退出十里驻扎,何仪何曼,你二人随我前去。”
“主公,文和先生和公台先生求见。”温馨的气氛,被雄阔海那粗豪的嗓门儿打破。 猝不及防之下,不少倒霉的西凉军直接被从天而降的坛子砸碎了脑袋,鲜血脑浆流了一地,更多的却是被砸的倒地不起。 “呃~”何仪看着黑洞洞的城门,摸了摸脑门儿,点头道:“兄弟们,进城!” “无非高官厚禄。”对于曹操现在能拿得出来的东西,吕布还真不怎么看得上眼,至少粮草方面,曹操绝对不可能送来。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数千枚冰冷的箭簇腾空而起,汇聚成一片密集的箭雨,黑压压的朝着这些手无寸铁的匈奴人落下,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数百名匈奴人虽然尝试着冲击,只是还没能够冲到阵前,便死在箭簇的攒射之下,无一生还。 庞德闻言不禁默然,话虽如此,但继续这样打下去,可支撑不了多久。 “哼,要去你们去,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眼见众人或支持或中立,却没人支持自己,豪帅冷哼一声,便要离开。
“是。” 钟繇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辕门上那半天动都没动一下的“士兵”,以目光示意武将。 “自然,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吕布笑道。 “将死去兄弟的尸体找个地方掩埋,日后等我们打回来,再将他们好好安葬。”吕布站起身来,沉声道:“带上所有战马,将那些俘虏的西凉军放掉,至于粮草……”
“短则三月,多则半载,韩遂没有太多时间。”贾诩骑在马上,看着前方的天空,悠悠说道。 但愿吧! “快起来!”一名西凉将领愤怒的将两名畏缩不前的西凉军斩杀,顶着有些凌乱的盔甲,策马来回奔走,呵斥着西凉军前去围剿那些该死的敌军。 张既在新丰治理多年,的确政绩斐然,但那又如何?在这乱世,尤其是这种几经战乱的地方,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现在曹军的情况明显不妙,墙倒众人推,若能抓了张既这个已经是曹营的县令,也是大功一件。
这不是贾诩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从吕布弄出迁徙百姓之策的时候,贾诩就动过这样的心思,而之后的相处,吕布的果决,能力以及对局势的洞察力一次次颠覆了贾诩对吕布的认知。 持续了三日的进攻,终于在第四日的清晨停了下来,高顺站在城墙德过道上,脚下的通道几乎被血水覆盖,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一脚踩上去,连脚踝都能湮没,血腥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呕。 “西凉男儿,就当堂堂正正,哪怕战死疆场也百死无悔,难道你们的勇武,就只能用老弱妇孺,还有刚刚出生的稚子来彰显吗?”马超看到梁兴出现在辕门上,厉声大骂道。 “不用审了,直接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