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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自己的意志在战场上受到无数人的影响,不自觉的如同大多数战士一样,杀红了眼睛而失去了冷静,就像一滴水融入了长江大河一般,就算自己再强,也只是长江大河之中的一部分,随波逐流,失去了自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小兵而已。 黄盖等人茫然的摇了摇头,黄盖看向孙策道:“公子,陈兴带走了大队人马,此时射阳城空虚,正是一举拿下射阳城的时候,我们是否立刻动手?” 铺天盖地的嘶吼声,只是四百人的战阵,此刻却爆发出仿佛千军万马的气魄,吕布一马当先,赤兔马犹如一朵红云在战场上飘过,方天画戟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所过之处,一群早已丧失斗志,体力也已经消耗到极限的徐州并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高顺、张辽带着四百骑兵,紧紧地跟随在吕布身后,顺着吕布撕开的口子,将本就毫无阵势可言的徐州溃军,顷刻间被拦腰截断,早已丧胆的徐州溃军,甚至没有想过回头拼死一战,只是在吕布的铁蹄下颤抖,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无妨,子明所长者非是力气。”吕布摇了摇头,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示意他退下,这雄阔海,吕布却要亲自会会。
“是。”扈从连忙点头,扭头朝着陈家的方向跑去,如今陈家在南阳,也算是名门望族了,门第颇有规模,并不难找。 “慢!”少女再次喊了一声,眼睛里已经急出了泪花,哀求的看向吕布:“怎样才肯放过我们的家人?” 最重要的是,这只老狐狸貌似有降操之心,不知道会不会唆使张绣将自己逮了拿去曹操那里请功,作为再次投降的问路石,这种事情,不得不防。 吕布身体顿了顿,却没有回头,继续大步朝前走去,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也不用再劝,就看她自己能够在这个该死的世道上,走多远吧。
“我会在陷阵营挑选十名战士前来守护。”高顺点点头道。 “此次迁民,关乎我军未来,不得有任何闪失,便以你为先锋,领兵两千,将这三县占据,派人驻守,做好接引百姓的准备,此外,沿途山贼草寇,愿意归顺的,迁回各县,择其精壮编入军中,不愿意归顺的,杀!” 管亥有些激动,狠狠地点了点头,眼中露出森然仇恨之色:“那些世家之人背信弃义,温侯放心,只要温侯一句话,莫说几条渡船,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管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都吃饱了吗?”
“那就将周仓也带去,此人天生一双飞毛腿,不下奔马。”吕布点点头,郑重道:“布便在这里,预祝公台一路顺风。” “拿下!”张绣原本没觉得什么,只以为是贾诩府上的下人,谁知此人见到自己扭头便跑,反而惹得他心生疑虑,厉喝一声道。 只是百多号人此刻早已上船,管亥催着一帮家丁连忙摇动船桨,向对岸靠去,臧霸这边并未准备船只,只能不甘的看着对方越来越远,却没有丝毫办法。 “不要传出去。”吕布点点头,算是印证了张辽的猜想。
“却是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冲。”吕布看着眼前的地势,扭头看向魏延道:“文长是义阳人?” 曹操一统中原,以中原的人口基数,如果袁绍坐视不理的话,用不了几年,曹操就能拉起一支足以横扫天下的大军,这也是官渡之战的真正原因,北方只能有一个霸主,袁绍看着虽然号称四州之主,但幽并二州,常年受胡患侵害,地广人稀,两个州的人口加在一起,都未必比得上曹操治下的一个郡。 “唏律律~”赤兔马发出一声犹如虎豹般的嘶鸣,速度陡然增加,吕布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体在马背上微微前倾,双目中,冷芒四溢。 “隆隆隆~”
“什么!?”张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好几千人马,说放弃就放弃,吕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种了? “伯道不觉得,此人与你很像吗?”吕布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 “不错,以宿主目前的年龄,宿主若不及时进行强化,很容易再次跌落巅峰,另外必须提醒宿主的是,虽然宿主的强化没有上限,但每一项属性之间强化必须有一个适应期,两次强化之间,至少要相隔一个月。” “哦?”吕布目光一亮,将赤兔交给随行的亲卫拉去马鹏,伸手接过竹笺,带着张辽往大堂走去。
现在,张绣已经不敢轻动了,只是这几天,吕布已经又拿下七座县城,彻底将宛城和大半个南阳隔开,不是不敢动,而是张绣现在根本不能动,他的兵力已经不足,如果再败一次,那这南阳,就是吕布的了。 “退兵吧。”曹操叹了口气,虽然没能杀掉吕布,有些遗憾,但徐州已经被拿下,最初的战略目标算是达成了,至于吕布,曹操准备让陈家父子去对付。 另一边,刘备带着曹操拨给他的两万人马绕道徐州,花了五天的时间,从后方到了汝南境内安阳落脚。 虽然不懂兵法,但灯下黑的道理吕布还是清楚地,曹操若真的来攻,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刚刚被偷袭的南门无疑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被攻破的地方,曹操还有他手下的一群谋主,如果真要来攻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