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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 吕布脸上带着几分漠然,摇头道:“我们本就不属于鲜卑王庭,没理由让鲜卑王庭来庇佑我们。” “主公还想退兵吗?”郭嘉微笑道。 我们也该走了。
“这么说吧。”吕布拍了拍额头,看着这个女人:“如果魁头死了,有多少人会支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步度根活着回来,你该怎么办?” 吕布的话,简单粗暴,当然,这是建立在他赫赫声威之上,如果没有之前的一连串胜利,没有刚才那如同巫术一般令三个部落转瞬间反目成仇的本事,两位族长不可能被吕布一句话打动,西部鲜卑打过来又怎样,大不了让达奚新绝做单于,他们的地位根本不会动摇。 吕布闻言笑了,微笑道:“这并州乃我故乡,有何人可以困我?庞德听令!” 根据陈宫送来的统计,单是雍州几个郡,今年一年收上来的粮食,就够吕布发动一次五万人规模的战役并且持续一年!
战后一番清点下来,只是这一仗,就让匈奴人损失了近八千战士,让刘豹心中仿佛在滴血一般。 “一~二~三~” “张辽将军虽能胜任,但张辽、高顺两位将军身负防备并州张郃、震慑西凉羌胡之重任,不可轻动。”贾诩摇了摇头。 “张郃,找死!”一声暴怒的怒吼声中,张郃只觉眉心一痛,连忙侧身躲避,只觉一股狂暴的劲风自耳侧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面皮生疼,定睛看去,却见自己身前不远处,一枚箭簇被生生从中间分成两片,无力垂落在地。
洛阳,破败的皇城随着这几年兵锋逐渐向东西转移,这座破败的皇都渐渐恢复了几分生气,当年一场大乱,终究因为走的仓促,还是有不少漏掉的人马。 “主公?”刘豹终于收回了视线,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看向吕布道:“我乃匈奴单于,按照祖先定下的规矩,与你们汉家皇帝是兄弟,今日天不佑我匈奴,刘豹无话可说,但我匈奴儿郎是草原上的贵族,卑微的汉人,就算是你们的皇帝,也不配让我下跪。” “你在说笑?就凭这些人?”吕布不可思议的看向张顾,摇头道:“本将军初战虎牢,天下英雄莫敢缨其锋芒,马踏雍凉,威压塞北,十万大军尚且来去自如,区区八百残兵败将,你就凭这些人?就想要我性命?在说笑吗?” 沮授看了看袁绍,悠悠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沉声道:“主公,我军如今锐气尽丧,正该固守,稳固士气,而且曹操兵马虽是百战精锐,但曹军无粮,而我军粮草,足矣支撑两年,我军只需固守阳武,不出半年,曹军必然不战自溃,届时,我军便可……”
只是连沮授都很清楚,马超这次八千兵马南下,绝不可能是马超自己的个人意愿,吕布治军之严,以及军中威望,哪怕马超再桀骜,都不可能私自带走八千大军。 “咻~” “你们疯了!”柯比能一把架住慕容珪的弯刀,怒吼道。 “休要逞口舌之利,来日定将你舌头割下来!”曹仁面色涨的通红,差点冲上去直接砍人,这红脸汉子当真跟关羽一样讨厌!
公、私,必须分开,但那样,也代表着往往要承受许多无法为外人道的苦楚,只是路是自己选的,再难受,自己都必须撑下去,袁绍底子厚,他可以任性,但吕布不行,每当出现这种情绪的时候,吕布都会告诉自己,现在的拼搏,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那些自己重视的亲人! “诸公,袁绍虽败,但兵力却并未削减太多,如今屯兵阳武,依旧成威压之势,如之奈何?”曹操揉了揉眉心,看向众人道。 嘴角牵起一抹微笑:“这是对你那一夜尽心服侍的报酬,不用谢我!” “多谢主公!”句突一脸激动的向吕布磕了一头,吕布治下,汉人和非汉人之间,享受的待遇可是截然不同的。
残阳似血,一场杀戮,一直从傍晚杀到天色大黑,才终止,吕布带着解救出来的一百多名匈奴人以及纥干部落的大批粮草辎重还有女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临时的部落返回,当乞伏部落的人闻讯赶来救援的时候,整个纥干部落只剩下一片灰烬以及满地烧焦的尸体。 “咔吧~” 马超倒拖着长枪来到城墙下,举枪遥指城墙,朗声道:“我乃西凉马超,张郃何在,可敢出城与我一较高下!?” 只是当贾诩将命令给他的时候,管亥在那一刻,才重新感觉到那份身负重任的压力,就如同当年三十万青州黄巾的生计一下子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那样,很重,但骨子里那份热血也沸腾起来。